刘兆将他暂时拘留,然后叫了外卖,一群人边吃边聊。
“你们怎么看?”他问。
竹竿咬了口鸡腿道:“听起来没什么问题。”
常镇远道:“这就是最大的问题。”
刘兆看他,“哦?”
常镇远道:“赵拓棠的死对这个集团来说是致命的打击。他们从胜券在握到一败涂地,时间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,罗长根的心理素质再好,在那个时候也不可能镇定地记住所有的细节。与其说他当时记住了所有细节,不如说……他事后设想和推敲了所有的细节。”
刘兆道: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凌博今顺口道:“他怕我们问起……”
小鱼儿咬着筷子道:“嘿,怎么眼见已经破了的案子被你们这么一说,又好像还是迷雾重重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