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不卖身。”
“这不是卖,是送。”鬼母拍拍我,“快去快去,小花魁已经选完了,白翎就在艳酒刚才的房间。来,我帮你把衣服理一理。”
五十
一柱香过去。野门的花魁从账帘中出来,气息有些不稳,顺带擦了擦嘴唇。
我翘着二郎腿吹口哨。
“小黄鸟,你吹的是《来仪》?”
“嗯。”
“怎么这么悲惨的曲子给你一吹就这么乐呢?”
“其实我心里悲凉得很,你不懂。”
鬼母扔了一个东西在桌子上。我转头一看,小蝎子,却是紫色的。又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弄来的。我立刻站起来:
“准备出发。”想了想又道,“干娘,我想知道,为何艳酒要审女人白翎审男人?为何不让你来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