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自然,兄长在外奔波,我等他应该的。”乔景安很是自然的应话。
沈俊心情有些纠结,为什么他有种与二少说话对方是阳春白雪自己是下里巴人的感觉,这是怎样的一种毛病?
乔琛开车进了别墅,下车就收到佣人们同情的眼神,他心头一梗,该不会是…沈俊把那个败家子带到自己这来了吧?
当他接收到第n个同情的眼神时,心中名为希望的稻草终于断了,因为他听到了客厅里清晰的说话声。
“听闻兄长是地…土地投资商,平日可要经常出门?”
乔琛深吸一口气,果然自己还是上辈子做了坏事吧。
3、兄友弟恭...
在与沈俊谈话这段时间,乔景安知道了沈俊并不是兄长的下人,而是什么助手,当然在他提出下人这个词语的时候,对方的脸色很微妙,仿佛在看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。
乔景安虽然对这个眼神很是不待见,但是想到有可能是自己在言语上无意冒犯了对方,所以虽然有那么点不高兴,还是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,谁叫他是体贴温和的公子呢。
沈俊想到一件事情,这位乔二少现在是历史系的学生,所以这挨了打脑子出了毛病,所以把自己给代入了?不然那些阳春白雪文绉绉和惊悚世人的世界观是从什么地方来的?
不过…这位乔二少当初可是花钱进的大学,平时也没有几个时候上课,怎么看这位二少也不像是热爱学习的人,难道现在这个现象就是所谓物极必反?!失忆前嚣张跋扈让人恨不得一巴掌拍死,失忆后乖乖巧巧,优雅知礼,让人觉得对他说重话都是一件罪恶的事情,比如现在,他被认为是封建时代的下人也不忍心对笑得一脸温和的二少发脾气。
以前的二少顶多让人受外伤,现在的二少已经升级到让人受内伤了,沈俊无奈的在心中感慨。
“听闻兄长是地…土地投资商,平日可要经常出门?”乔景安有些不怎么自在的问,“我平日都做什么?”
沈俊干咳一声,能言善辩的他此刻是在不知道说什么,他能说总裁每日要辛辛苦苦打理公司,而这位二少便是吃吃喝喝泡泡妞,不生钱不生财就只生麻烦么?
“你平时什么都不做,就学会了怎么浪费,”乔琛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,把身上的外套递给一旁装雕塑的张妈,松了松脖颈上的领结,在沙发上坐下,“张妈,给我一杯白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