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美国那边做得就好多了,竟然还专门来问。
穆琼仔细看起那封信来。
因为给版税比较麻烦,对方就想一次买断。他们开的价格不算高,当然也不算低,换算成银元,大概是两千左右。
“出版是可以的,不过要买断的话,要确定年限,另外这个价格可以再谈谈。”穆琼道。
据他所知,这时候美国人出本书,这点价格是不够的。
“那我找人帮你去谈?”傅蕴安问。
“好。”穆琼答应了。
傅蕴安就又忙活起来,时不时地,还会叫几个人进来说话。
穆琼写了一会儿《蜕变》,目光就落在傅蕴安身上了。
傅蕴安之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,总是笑得温和,现在面对他的手下,神情就截然相反了,瞧着冷冷的。
这才是真实的傅蕴安吧,或者应该说,是傅蕴安的另一面。
穆琼低下头,继续写起来。
一天的时间眨眼就过。
穆琼和傅蕴安这边很安静,傅怀安那边,就不一样了。
傅怀安刚认识穆琼的时候,就已经是一个“小帮派”的老大了,那时大家都是为了他的钱跟着他的,现在却不同。
现在跟着他的人,都是为了他的学识,大家还很崇拜他。
平安中学放学了,但傅怀安身边,还跟了不少人。
“老大,这个单词叫什么?”
“老大,你的教育月刊我看完了,还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