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冬发现了一件更尴尬的事,全身滚烫,小腹更是燃烧着某种炽热,硬得都发痛了。
下意识的往后挪,仅仅是微小的动作,这一摩擦也带来了快感,沈冬倒吸一口冷气,拼命要控制手脚将自己撑起来,结果努力了半天,却突兀的感到腿上一凉。
撕衣服的声音,他都没听到,这醉得多迷糊?
“你、干、什么?”沈冬很想咬牙切齿的,奈何现在身上没一处听他使唤,一咬却咬伤了自己的舌尖,痛得一挥手。
墙上毫无悬念被砸出一个洞。
“你自刚才就抵得我不舒服。难道你不难受?”
“那也是你折腾的!刚才我神识不在,你右手乱摸,我当然——啊!”
沈冬恨不得跳起来,这算是变本加厉?
说了别乱摸,立刻就攻城略地,直取炽热的中心?也太过分!
沈冬听不分明,看不清楚,连搁在墙壁上的手,都没有触感,也不知脚踝碰到的东西是什么。就好像悬浮在一个没有任何东西的空间里,唯有那么一双手,只要轻抚过那里,仿佛就将正常的感觉带来了,手指过处,皮肤就一阵战栗,然后是更燥热模糊的不安,某个要命的地方被不轻不重的摩挲,没有什么技巧,甚至控制不好时间,让沈冬晕乎乎的在难受与愉悦的边缘反复挣扎。
终于,强撑的一股力如潮水般席卷而去。
沈冬半晌才回过神来,他感觉到自己在大口喘气。
然后感到背后一硬,似乎被放到什么上面——八成就是他们房子里最坑的那张床,哪里是床,就是一块四四方方的大青石,终南山搬过来的。
大汗淋漓,酒意倒是解了许多,沈冬恼怒万分外加不甘心,出乎杜衡意料的猛然翻身爬起来,不由分说狠狠按住杜衡的肩,再猛然一拽,直接将人压到床上。
“第二次…”沈冬一头栽在杜衡肩上,贴着他耳际磨牙念。
倒霉的第一次在某大浴场淋浴间。
杜衡反手按住沈冬的肩,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起来。
可自认自己吃了大亏的沈冬哪肯罢休,要想想他的原形,兵器就没有不标榜自我,不争强好胜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