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才说了,只论本性,非关道行。”杜衡眼底有一丝笑意,转瞬又消失了,他看着水面说,“天道之下,总有空子能钻。”
“但那个狗屁天道很记仇,你忘了?”沈冬愤愤说。
“…你只要什么都不想,不妄动真元法力。你与我,不是剑修与剑,也不求更多。我们只是在做十丈红尘之中人人会做的一件事而已。”
沈冬张口结舌,尴尬窘迫。
——这叫什么话!
杜衡怎么能眼都不眨的说出来!要是说得粗俗也就罢了,男人都不吝啬说荤段子开玩笑,不就那么回事,但这种跟论道似的口气是怎么回事啊,摔!一回神,发现杜衡已经起身,抱着自己就往船舱走。
“喂喂!”沈冬死命抓住窗框不放,纠结万分的说,“你说得太玄乎了,我总感觉那码子事不能随便做,不是生命危险就是修为倒退,你说那个时候谁能管得住自己身体跟神识啊!不行不行…要来也是我来,我一定能很顽固的相信我是一个正常人,会老会死的那种凡人。唔…杜衡!!”
沈冬脑袋一偏,躲开后恼羞成怒的吼:
“你连话都不让我说完?”
“不用说话,你只要什么都别想…”杜衡手臂收拢,低声说,“这房间有阵法,没人能偷听。”
“我不是担心这个!”
沈冬欲盖弥彰的用更大声音嚷:“我说,让我来!谁知道你会不会中途一岔神,就想到修行上面去了,你练功练了几百年,还没惯性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