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上宋和彦打电话给林沒,谢在苑被打断的话题在他这里再被谈起来:“你休息够了,好好想一想治病的事啊,头发没了可以再长,你每天丧不吧唧的过日子,被你丧过去的时间可不会重来。”
“不止是头发的事情,还要严重点。”林沒道。
“就是不该把这行程拖着,搞得你每天胡思乱想,又有新理由来逃避现实了,还有比变丑更让你抓狂的事?”
等他挂掉宋和彦的电话,谢在苑和他说:“你有什么新理由?”
“说起来太麻烦。”林沒不想说。
谢在苑打开车上的音乐,放起了舒缓的钢琴曲:“那我猜猜看,类似于赌徒心态,别人是倾家荡产还要继续往里赌,而你为自杀付出了太多,怕有一天也会怪自己当初太偏执,所以你想着只要一直觉得自己没做错,并且持续下去,就永远不会自责后悔,对冲动造成的影响没那么大的心理负担。”
“‘也’这个字有点微妙。”林沒看了他一眼。
“除了你和我以外的其他人,抛开同情心之类的情绪,大概是会认为你偏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