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感觉不把你绑起来喂药,你是不可能吃的,谢总倒是忍得住。”
“之前和他吵过一架,我以为他要么不来找我,来找我绝对是采取强制措施,一意做他认为对的事情,然而他没有。现在想起来,他是不知不觉地变了。”林沒点了支烟。
“你居然现在还在抽烟?”
林沒吐了个烟圈:“偶尔。”
周让倾身问:“你那次去补拍,没和蒋嘉言有什么来往吧?他最近和人提过你,说你是他哥。”
“建议他攀亲戚的时候,去了解下我家人已经死光了,少给他自己找晦气。”
“没来往就好,你知道我当时哪儿买的药吗?”周让自嘲地轻笑了下,解释道,“蒋嘉言那里,也是我心里烦躁一时糊涂,他在圈里就是总卖这些,也不止是药,那个时候他劝了我几句,我就用了。”
不止是药意味着什么,林沒心里清楚,他没觉得出乎意料,方荣舟把这生意做得极大,肯定是哪个圈有钱又爱玩,就去哪个圈掺和。如今没多少人敢铤而走险做这种掉头的事情了,方荣舟能平安无事到现在,侥幸而已。蒋嘉言傍上他,一定和这些沾了关系,也想捞点钱。
林沒嗤了声,心道刀尖舔血赚恶财,早晚要翻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