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是,一旦图案成形,就在空中显现了出来,就好像放烟火一样,不过图案并不是消失而是一头扎进了那张黄符纸里面,黄符纸腾地冒出了一团金红色的火焰,火舌子连续吞没了好几个图案之后,才终于偃旗息鼓。
此时,魏时早就脸上毫无血色,苍白如纸,手脚就算尽力控制,也时而颤动一下,等最后一个图案画出来,被那张黄符纸吞下去,才总算松了口气。
那张黄符纸在这之后,由血红中泛着金色,变成了青红色。
魏时跪在地上,叩拜之后,才毕恭毕敬地用双手捧着那张已经祭炼成活符的黄符纸,放在了由人组成的阴阳鱼的阳极,然后,他又命人去把封住这里地气的桃木钉拔出。
听从他命令的两个魏庄人匆匆出了门,不一会儿,就拿着七个桃木钉回来了,魏时冲着他们点了下头,那两个魏庄人一声不吭地去了后面那个房间。
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异动,陈阳头晕眼花几近昏迷,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把眼睛扒拉开一点缝隙看着屋子里的情势,那二十一个年轻男人,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,好像个木桩子,而魏六婶也已经不再呻吟,房间里安安静静的,连声咳嗽都听不到。
太安静了,就有些不太正常了。
突然每个人耳朵里都隐隐听到了“呜呜——”的声音,就好像耳鸣一样,好像听到了,又好像没听到,是幻觉又不是,就跟有人拿着根羽毛在那里挠你的痒一样,抓不到一点实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