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immy自始至终一言不发,艰难地听着sam说。
“如果是别人,不管做没做过什么,单是这么多问题,单是他跟我说了这么多谎话,他早就已经死了!我更不会把他放在身边还这么久!”
“--为什么?!”sam继续质问。
“他许诺给你什么了?!”
“什么是他能给的,我给不了?!”
“还是你恨我?!”
“你恨我吗?jimmy?”
jimmy低头,他只有拼命在摇头。
“为什么你要这么做?!”sam的盯视着他的目光已经喷射出火焰。
“我昨天就该知道你要做什么,所以见面的时候你不敢看我。对不对?”
“jimmy,很多事情,是装不出来的。不用看那材料,我已经知道,在那个晚上你来找我之前你早就伺候很多人了。”最后,他说出了那最致命的问题。
“那天晚上,你其实非常老练,老练得让我吃惊!”
他想起jimmy那抚摩上来的手,呻吟着的叫声,还有他想贯穿下来时,那急于寻找欢娱迫不及待迎上来的臀。
“你的活儿非常好。我看见地板上你给希金斯做那一次,我就知道你不是个雏儿。”
“但是那天你装的就像我是第一次上你!装得很像。”jimmy知道他指的是他进入到自己时。
“你后来甚至让我惊讶。那么快?那么快,你就从讨厌男人到喜欢我干你了?”
“有了那些怀疑之后,我又试你,我想看看在床上,到底什么才是你不能接受的,但是你从不拒绝。你一次比一次表现得更……放荡。”最后,他用了这个词。
“后来看了那材料,证实了我的怀疑。”
“为什么,你要伪装这一切?在港口也装得像个一窍不通的乡下孩子?他们谁安排了你?教你这么做?”
jimmy低着头在那里说不出话,他记得那一天,在那间飘满玫瑰花香的屋子里,他怎样努力把自己装得很老练,为的就是不让面前这个身经百战的人嘲弄自己。
他没有话可说了。他知道没法说清楚,这些问题他永远都说不清楚。
“--到了今天,我总算知道了。”
“我很久都很纳闷,为什么,几个月过去,你明明就在我身边,我却还是够不着你,甚至你好象离我更远了?”
“我甚至看不出你是不是真正高兴!”
“怎么样才能让你在乎我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