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nton也走了过来,打量眼前的情景。
两个玻璃窗后边,分别是两间封闭的屋子,一间屋子大而空阔,亮着灯,地上铺着地胶,中间儿有一座拳击台。另一间屋子不大,很昏暗,没有开灯,角落里看出有个奇怪的架子。他回头打量身边,桌子上放着啤酒,坐在沙发上可以同时看见两间屋子的情景。
“谁喊你来的酒吧?”rene回转头。
“roger给我留的条子。”
rene点点头,明白了。随即,他不忘嘲弄似的扬了下眉毛。
“他电话关机了,”anton看在眼里,“我显然会问一下。”把那眼神加了点力道又掷回去。
rene瞥一眼anton,他中午吃完饭到17层,才看见条子,看时间不太多,就没打电话,再换电梯上24层拿外套、拿车钥匙、拿枪也很麻烦,索性直接到楼下叫了个车就过来了--他奶奶的,我还不是以为那是你留的--他心里说,不过这话他没说出来。
“恩,落款是拉登我会多琢磨琢磨的。”他嘟哝了一句。
身后门一响,那个黑人重又进来。
“听说rene警官的拳头很厉害,上次在大西洋城给我家主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!”黑人一边说一边有点疑惑地打量俩人,还有点搞不清楚谁是谁,“我家主人把两位请来,只是想继续上次没完的拳击赛。”
anton脑子里飞快地闪现大西洋城,那几个人与rene在拳台上的场面。
他看看眼前的黑人,anton印象里,这个人没在那里出现过。
只是,跟rene过招的有好几个,他的主人又是哪个呢?
“不是就让我们这么比吧?”rene示意身后拷着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