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靠桌沿站着,手里捏了支铅笔,闻言疑惑,“《醉马游春图》?怎么了?”
荣岳直言道,“前两天我遇见了一个客人,是个加国的富商,在拍卖会上见过几次。他经人引荐,找到了我,透露说对《醉马游春图》有意,我含糊过去了。结果今天对方又找来,说他奶奶是华国人,他自小喜欢华国的书画,听说画儿流了出来,被神秘买家拍下,就想找我帮忙,出高价买下来。”
余年转转铅笔,笑道,“想必出价出的很高吧,荣叔叔你都犹豫了。”
“确实很高,他说只要能买,给接近九位数的钱也没问题。所以我想着,还是得问问你。”
余年手上的铅笔在纸上画出虚虚实实的线条,垂眼笑道,“荣叔叔,你知道,我买这些东西,从来不是为了再转手卖出去,更别说是卖到国外。”
荣岳应道,“行,那我就回复了。”他再次确定,“真不卖?”
“嗯,不卖,一亿也不卖。”
“行,对了,还有件事,有《不寐帖》的消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