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敏感地发现,这一次谢游带了很多人——车后跟随的两辆车里,坐的都是保镖。
收回视线,余年问谢游,“这一次聚会是有什么不妥吗?”
“聚会没有不妥,是蒙蒂家不太平。”谢游思忖几秒,道,“聚会主人全名是乔凡尼·卡尔洛·德·蒙蒂,蒙蒂家的次子。据传,他的母亲被他的父亲囚禁数年,不堪忍耐,自杀而死。他们一家都诚心信仰天主教,但他的兄长是被他设计害死的,他还抢了兄长的妻子当自己的情妇。”
余年惊讶,“这么……戏剧性?”
“嗯,他们家的情况在社交圈并不是秘密。长子买通了父亲的情妇,谋杀了父亲,继承家产。不过不到一个月,就被自己的亲弟弟杀了,家产也落到了弟弟手里。”
余年好奇,“那这个乔凡尼的兄长有后代吗?”
“有,一个儿子,已经快成年了。”
余年明白过来,“所以——”
“嗯,小心为好。”
说是小型私人聚会,但到场的人还是有近六十人。宴会厅中,鲜花和酒香勾勒出浪漫氛围,乐队演奏着古典舞曲,衣香鬓影间,俱是奢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