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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九月的表情还是很平静,看不出高兴还是生气:“嗯。”
“你每次说‘嗯’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意思。”沈谓行都要无语了,“那你还生气吗?”
“没有。”叶九月说,“下次不要这样了。”
“好。”沈谓行把手机还给他,想了想,没憋住,暗搓搓地说,“我也就是看隋冬不爽。”
叶九月疑惑地问: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——沈谓行也有点懵:“什么为什么?他死缠烂打啊,你都说好几遍了,他还在缠着你。”
叶九月:“哦。”
两人之间就沉默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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