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!
冤家路窄,是谁趁我病要我命,竟然选了江暮这个人渣来恶心我?
我本就胸闷气短,乍一听到“江暮”这两个字,简直要呕到翻白眼了。
可能我脸色实在难看,姜烟担忧地问我能不能坚持,要不要上医院。
“没事。”我摇摇头,咬牙道,“我能坚持。”
那一整天都很糟糕,我的身体状况是一个原因,江暮的到来是另一个原因。
他倒是心大,都火烧眉毛了还跟没事人一样,照常与众人谈笑风生。摄像机拍得到拍不到的地方,他都要与席宗鹤黏在一起,好似两人真是一对感情深厚的前后辈。
连骆莲都悄悄和我说:“看不出他俩这样好。”
别说她,恐怕连席宗鹤都莫名江暮怎么忽然又对自己示好了。
我在院子里头重脚轻地劈着柴,没想到斧子脱手而出,恰好砸在正在说话的江暮与席宗鹤脚下。
我虽然总想让江暮死,但也不是要这样手刃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