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长想了下,说:“你要是也能一天画一百张图,无条件加班,这么连续干两三年,大概就行。”
我直接晕了,心想,那我别升迁了,直接买个意外保险,死后全家老小无忧。然后我注意到院长说的“大概”。
“为什么是大概,难道这么拼命了也还不成?”
院长老头就看着我笑,体谅我是刚从学校毕业三四年的小毛头,没有骂我问这么傻的问题。
院长说:“干我们这行只会画图可不行,最重要的还是设计,而只要是涉及设计就需要天赋。他是个人才,不只是耐得住性子画图的人才。”
我终于不问了,找了他做的那些设计,心里只有两个字,服气!
后来有一次甲方乙方开研究会,我在会后遇到他和别人谈话,其实就是吵架(精英也是会撕得,正经脸)。我就听他中英德三语自由转换反讽,直说得对方无地自容,羞愤欲死。而他却还是风度翩翩,帅得人眼瞎的样子,跟开了挂似的超神。然后我也无地自容地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