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愉快,还是推裴挚的脑袋,“顶烦你,一边儿去。”
裴挚像只扒着他不肯走的大狗,压住他开始上下其手。他拿书一下拍上裴挚的背,还是没把人拍开。
白砚知道这孩子迷恋他,很深的那种迷恋,好像怎么赶都赶不走似的。他太喜欢这种感觉,也喜欢热情的裴挚,心情类似,只要裴挚一直如此,他也不辜负,他们就能安稳相守一辈子。
真是属于彼此的那一晚,这样黏了几分钟,白砚睡裤被扒掉,裴挚漆黑的发顶在他小腹下方,握住他的性器,用力吞吐。白砚在云里颠来倒去,一边抽气,一边捧住裴挚的脑袋,挺腰,把自己插入得更深。
没一会儿,他射了,射在裴挚嘴里。
在高潮之后的虚软中,他看见裴挚把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。
白砚吃了一惊,似乎又觉得发生的合情合理,“你……”
裴挚又贴上来,用力吻他,亲他的耳朵,亲他的嘴。
两幅身体赤裸相贴,磨蹭一会儿,他又硬了。裴挚把他翻了个身,最从他的后颈吻到后腰,然后又游移回来,火热粗大的阴茎贴着他的腿用力磨蹭,激动不已地说:“哥,我想进去。”
有多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