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物感让人不适,白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裂开了,只能给自己手淫分散注意力。
可是,进到一半时,他身体突然感觉到一阵微妙的舒爽。他忍着,没叫出声。其实就算他叫出声,裴挚也未必能听到。
裴挚已经开始抽插,喘息声比他还大。脑袋搁在他的肩膀,气喘吁吁地盯着他的眼睛,额头大汗淋漓,一声一声地叫他哥。抽出,插入,循环往复,一次比一次快,一次比一次迫切。
那眼光炽烈地几乎要把他点燃,白砚又疼又爽,加快速度用力套弄自己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再次喷发。
裴挚扳过他的脸,咬住他的嘴唇,真像只疯了的獒犬,疯狂地顺从本能做着活塞运动。第一股精液冲入他的身体,白砚腰臀被死死按住,而后的几下几乎把他捣穿。
最后一下,连根没入,白砚抽搐了一下。
裴挚瘫在他背上,嘴唇含住他的耳朵,粗喘着说:“哥,你是我的了。”
发泄过后,裴挚把他翻了个身,嘴从他的后颈吻到后腰,然后又游移回来,身体贴着他用力磨蹭,激动不已地说:“哥,我想进去。”
有多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