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挚黑白分明的眼眸依然如六年前一样亮,只是总爱混不吝地闹,那里头写着的东西偶尔会让人看不清。
那双眼睛也一直凝视白砚,“我们分手那天。”
这一句话说完,裴挚像是老实不下去了,翻身搂住白砚的腰,粗重鼻息凑到白砚鼻子底下,“哥,时间还早,总得干点什么打发……”
白砚嘴被啄了下。
只是片刻呆滞,白砚伸手扶住裴挚的脸,用力回应过去。
这次,他比裴挚更强势,唇舌火热交缠,不一会儿,他把裴挚压到身下,狠狠地亲吻。
裴挚沉醉地叹了口气,手覆上他的臀,用力揉捏,似乎激动得无法自持。
夜色平和宁静。
窗外的后山,时不时传来几声空悠鸟鸣。
不管怎么折腾,第二天白砚还得按时早起。
他洗漱时,裴挚在一边给他递水杯、挤牙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