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知道“裴挚被白砚降服了”。
白砚快气炸了,脑子被酒气熏得发晕,怒不可遏道:“什么霸道?我有那么不讲理?”
裴挚赶紧搂住他哥的肩,乐不可支,拼命忍笑,“没有的事儿,你最讲理。”
现在,摊在裴少爷眼前的状况还不只是把他哥安抚下来这么简单,白砚这晚不是一点酒都没有沾,而是抿过一小口,对,只抿过一小口,影帝爸爸看起来脑子就不那么清醒了,真话,这些年,裴挚就没见过比他哥酒量更差的人。
所以,裴少爷的当务之急,赶紧把他哥带回家,以防白砚当着众人的面做出什么跌人眼球的事儿。
死哄活哄,裴挚总算把他哥搀出了屋子。
白砚脚步不稳,嘴里还在嘟哝,“他说的那是什么话?”
裴挚从善如流,“对,不像话,改天我揍他。”
抬头,见仇安平就站在院门旁边,裴挚故作凶恶地说:“改天再找你算账。”
白砚也混混沌沌打量仇安平一眼,“对,改天,你等着。”
仇安平就站在大片的阴影里,神色莫测地目送他们离开。等两人身影消失在巷子口,仇安平突然愤懑地开口:“滚吧,伽尼美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