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,裴挚要是控制不住脾气,很可能会弄伤自己。
他们进屋时,裴挚已经躺下。
而且不管黑衣男人怎么问候,裴挚都没起来的打算,完全是不欲搭理的样儿。
白砚站在一边,居然听到了些秘辛。
黑衣男人对裴挚说:“老爷子最近病得挺重,起不了床,否则他就自己来了,老爷子说,你想要什么或者想做什么,可以让我转达。”
嗯,宋老病了。眼下,这是不可能让公众周知的事。
听见这话,裴挚唇角才勾起一抹笑,“那就劳烦你告诉他,听见他病重,我浑身都舒坦了。”
这是何等坦然的敌视。
可宋憬闻依然驻足窗前,眼睛望向窗外。
黑衣男人笑意纹丝未动,“不管怎么样,他总是记挂你的。”
大家都像是见惯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