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砚问:“他现在在哪?”
郝邬说:“腊月二十八,他就带着全家人出了国,到今天都没回,现在应该还在热带度假。”
白砚忍不住嘱托:“如果这事真跟仇安平有关,还请你们帮他一把。”
这也是他坦诚全部的初衷之一,现在还能够见到东晓的人,极有可能也活在恶魔的阴影之下,瞒着凶手向他们传递讯号,这是铤而走险。
郝邬说:“你放心,没有十足的把握,我们不会轻易惊动任何人。”
离开前,郝邬突然问白砚:“对了,年前裴挚住院,段墨初去看他,真就只跟你说了那几句话?”
白砚点头,“是,段墨初也有问题?”
郝邬摇摇头,勉强一笑,“他岂止没问题,简直太没问题了。一来,他在娱乐圈投资有限,重心在地产那一块儿,这些年做生意一直还算本分,值得一提的是,他私生活也简单得不可思议,一个快五十的男人连个伴都没有,不只指伴侣,至少十年内,他连床伴都没有。”
白砚明白郝邬的意思,段墨初干净得令人生疑。
这种逻辑方式,他不予置评。
白砚只能瞟一眼裴挚,对郝邬说:“如果需要我们做什么,你尽管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