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挚微微睁大眼睛,特别认真地说:“你们替我赚钱,忙得连撒尿都得计时,我在一边玩游戏,合适吗?”
白砚笑了,“去!”哪有那么惨。
裴挚一手搂住他的肩:“所以我得把后勤工作干好,你跟导演是剧组的灵魂人物,把你们安置好了,戏才能好,你说是不是?”
是,没错,可人好不好安置还得看天。
次日,倒春寒来袭,气温一下降了十来度,白砚起床,喷嚏一个接着一个,裴挚瞧着不对,做早饭时特意在粥里多添了点儿姜。
白砚喝着粥,头闷闷的,只觉得自己状况像是不妙了。
裴挚有些担心,“你没事吧?吃完饭记得吃药,得,待会儿出门我给你把感冒药带上。”
白砚点头,又出言安抚裴挚,“没什么事儿,每年春天都有这么一回。”
裴挚:“……”这台词听起来挺耳熟?
他忍不住说:“你上次感冒,好像说过,每年秋天都有这么一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