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想,有种自己在欺负病弱美人的感觉,好有负罪感,不过,也很带感啊!
瞬间脑补了征战沙场班师回朝的大将军,和病弱的丞相不得不说的三万字,叶闪闪暗搓搓地觉得心满意足。
不过脑内小剧场刚开了个头,叶闪闪就感觉宫越的手指沿着尾椎往下,探进了他还有些湿湿黏黏的缝隙里,甚至还揉了揉自己依然湿润松软的地方。
要完啊!那种腰酸腿软里面发痒的感觉又来了,叶闪闪忍不住动了动,在心里默念宫越现在是病人,念了好多遍,才把那股冲动给压下去了。
发现叶闪闪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,宫越这才慢慢地把手指撤出来,放回了原位,回答之前的问题,“当然不累。”
被宫越这么一弄,叶闪闪隔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,把脸贴在宫越的肩上,挨着耳朵说话,“哥,我这算不算趁病而上?”
——越想越有负罪感!
“嗯,”宫越的声音因为身体不适没什么力气,语速比平时要慢很多,“我纵容你的。”
果然,对“上”这个动词有什么误解的叶闪闪,瞬间就被安慰了。
第二天,叶闪闪在六点的时候准时醒了过来,惯性地伸手去摸了摸宫越的额头,感觉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温度,这才放下了心。
昨晚宫越睡着之后他也跟着睡了,但之后每个小时醒一次,感觉感觉宫越的体温,发现确实没有上升,才又接着睡。但他总是梦见宫越身上起火了,就怎么睡都睡不踏实。
手脚并用地把宫越抱住,安下心的叶闪闪摆好了姿势,分分钟就睡着了,没发现在他睡着之后,宫越睁开眼,注视着他安睡的模样,看了很久,才闭上了眼睛。
※※※
发现旁边的人不见了,手拍了两下都只拍到了床,把叶闪闪吓了一大跳,翻个身“蹭”地就坐起来了。瞬间睁开眼睛,他就看见宫越正站在不远的地方,已经穿戴整齐,正在扣袖扣——还是上次他给宫越买的那一对,而现在已经八点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