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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故羞得满脸通红,“我”了半天,没“我”出个所以然来。
白须大仙摇头:“你既入苍天衙,便该知道,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。你今日种下因,他日自食其果,与人无尤。”
闻言,温故不但不担忧,反而松了口气:“如此便好。”
白须大仙笑道:“莫不是你做了坏事,还有几分愧疚之心?”
温故道:“因私废公,自问有愧。”
“悔否?”
温故愣了愣,许久,才低声道:“不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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