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世煌神色柔和几分,但看着温故比红雾更飘渺的魂魄,脸又冷下来。
温故被忽喜忽怒闹得一头雾水,正想提问,就听白须大仙口气不善地说:“闫爻已除,道友来迟了。”
就是看到红柱消失,知道闫爻已除,张崎才大着胆子过来。他原想向温故讨个人情,将要求放低些,见白须大仙和仲世煌两人,一个排斥,一个审视,不由害怕,身体往温故背后缩了缩,小声道:“我有些话想对你说,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温故还未开口,仲世煌就目露凶光:“什么话不可以在这里说?”
明明初次见面,张崎见他却如老鼠见猫,莫名地充满畏惧:“是些私事。”
“私事?”仲世煌将最后一个字拖长音,带着明显的质疑。
白须大仙干笑道:“公事为重,私事靠边。眼下最紧要的是将乾坤荡秽鼎的魔气去除。它守护凡间上万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还请仲仙友施以援手。我这就回天宫,将温故的躯体拿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