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闲了,就回来看看。”他如是说。
方横斜道:“若是顺利,后年便能回去过年了。”
慕枕流眼皮子一跳。
方横斜依旧风轻云淡的模样。
谢非是道:“不会多带一个人吧?”
“嗯?”
谢非是道:“诸如西北王之流。”言语间,满是不屑的语气。
方横斜愣了愣,笑道:“此等贵客,怕是想请都请不到。”
谢非是道:“那就想都别想。”
慕枕流婉拒了方横斜送行,文思思出来又被谢非是瞪了回去,霍决与席停云昨日便动身进了皇宫,天机府下人又很识趣,准备了马匹干粮和水后,自觉地消失了。因此慕枕流和谢非是离开的时候有些冷清。
慕枕流上马,谢非是牵着走了一段。
“我想看看皇城看看宫门。”慕枕流突然说。
谢非是抬头看了他一眼,不声不响地调转了马头。
慕枕流扯住缰绳,从马上下来,与谢非是肩并肩地走。
街市喧哗,两人闹中取静,竟是一言未发。
时近中午,宫门在望。
慕枕流抿了抿嘴唇,伸手握住了谢非是的手。
谢非是愣了下,在人前,慕枕流中规中矩得近乎严苛,甚少放纵,今次的逾越实是反常之反常。他不动声色地反握住慕枕流的手,正要说什么,就听慕枕流指着旁边的一家飘扬着“甜酸辣”旗帜的酒楼道:“三味楼的甜菜与烤猪并称双绝,父亲幼时带我来过一次,成年后,恩师又带我来过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