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维成是真的不清楚始末,他虽然知道按照钟源的脾气,如果不是权匀做了什么不能挽回的事,钟源不会跟他闹得这么僵,但权匀,毕竟是他弟弟,千般错万般错,还要让他抵命不成?
钟源感觉到背后有人,扭头看到是权维成,就要走。
权维成拦了他一下,“钟源。”
钟源跟没听到似的,一个劲儿的要走。
权维成拽了一下他袖子,一下子被钟源反手打掉了。
权维成也有脾气,“我说你是几个意思?我弟弟是怎么你了,你非要逼着他赔命不可?”
钟源总算是拿正眼看了他一回。那眼神十分奇怪,是权维成从来没见过的。
钟源伸手指了指权维成,“我他妈警告你,你再烦我信不信连你一起揍。”
权维成脸色一滞,“钟源!”
钟源突然声音拔高“滚——”
大厅里一下子有人看过来了。
那女人连忙走过来扶钟源,钟源只是有七分醉意,还是站得稳的,被女人扶着,到客厅里跟主人家打了个招呼,就准备离席。
权维成到现在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,就看着钟源离开了。
钟源被权维成和酒气一激,脑子里都是那天见到的场景,车上又颠簸,钟源扶着车窗干呕了好几次,女人端了温水想让她漱口,没想到钟源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,反身将她压到了车座上。
钟源真的没醉,他喝的不多,他只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分不清面前的人。
女人被他压着亲了几口,钟源下巴上硬硬的胡茬在她脸上划过去,有那么一点酥酥麻麻的疼。钟源闭着眼睛亲她脖子,扯她衣服,两人在一间房里住了不少日子了,可最后一到防线到现在还没破。女人从跟钟源好上的时候就有了献身的准备,对她而言,这只算是一个仪式。
钟源压着她亲了一会儿,脸上湿热的液体叫女人一惊。睁眼去看,就见到钟源眼角还有那散碎的水光。
钟源嘴巴都还是含含糊糊的嘟哝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