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没有说话,谁都不知道说什么。
千里以为无咎会放手,可他又一次猜错了。
无咎忽然再次吻上他,更为用力,更为霸道,更为不容拒绝。
他的疯狂,已经快要压抑到极致了。
被比赛,被外界,被父母。被种种,种种。
有时候,他宁愿只当个普通人,什么都不用顾虑的普通人。
我没有那么伟岸,我就是那么肤浅,那么简单,我就是想做我想做的事,我就是那么任性。
我就是那么地,喜欢你。
无咎的左手按着千里的手腕,右手冷不防地掀起千里外套里t恤的衣摆,不由分说地往里探去。
“唔……”千里一惊,尚还自由的左手下意识地推上无咎手臂,不是,他……打算在这里……?!
无咎像是感觉到了千里想说什么,不仅不放手,反而压得更近,膝盖顶进他两腿之间,嘴上也侵占得更不留余地。“嗯——”千里脑袋有点缺氧,刚刚打完四场高强度的比赛更让他满身只剩疲惫,无法集中精神去思考什么,有那么一瞬间,他只觉天旋地转,他的整个世界里,只有一个人。
无咎。
渐渐地,千里连那一点点的抗争都放弃了,他的身体软了下来,靠着顾不得有多脏的墙壁,嘴里满是柔软濡湿的触感,无咎的手掌在他身上游移,衣服被拉起处,luo露在外的腰身被初秋的夜风嗖嗖抚摸,丝丝缕缕奇异的气味弥漫开来,不芬芳,却令人情不自禁地着迷。
无咎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,也不知道是什么致使他停了下来,不,他不想停下来,可他更明白,不能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