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辛劳也好,惬意也罢,他希望童延在那和风细雨继续安乐下去。
接下去的很长一段时间,他应该没法回去看他了。
护士出去,传来几下短促的敲门声。
聂铮应声后,门被人推开,来人对他说:“聂先生,贺先生到了。”
他整了整衣服,到书房,推开门,“len。”
窗边,高大强壮的男人闻声转过身来,没什么温度的眼睛朝他望着,“你受伤了,这次是我们的过失。”
男人腰身笔挺得异于常人,上身是便服t恤,下边却是军装裤子,裤脚严严实实地扎进军靴里,打扮得很符合从业。
赵家这种家庭,手下不可能不养些人。就聂铮身边的安保人员多是精心挑选,而后在男人那找专业人员通过魔鬼训练教出来的。
身上有伤,但聂铮步履依然稳健,“今天不谈这个。”
两人落座,聂铮突然说:“有一笔大买卖,不知你有没有兴趣?”
男人眼色蓦然转沉,“什么样的买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