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完屁股就打炮,打完一炮又一炮,就打到了半夜。打完还不睡,搂在一起说闲话。
全是王超说,谢竹星就安静听着。
他们哈芝包的酸菜饺子可好吃了,大哥能吃两碗,他爸能吃一碗半,他吃一碗,二哥吃得最少,只能吃十几个,二哥养生,不暴饮暴食,嫌外面餐厅油腻,自己又不会做饭,就整天靠美色迷惑医院食堂的大厨,让人家给做小灶,特别不要脸。
一气儿说到了天亮。
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冬天灰蒙蒙的晨光。
十点的飞机,谢竹星说:“我该走了,你睡会儿吧。”
以前王超真的特别喜欢过年,今年一点也不,叹了口气说:“过啥年啊,真他妈要烦死了。”
谢竹星也有点不舍,笑说:“行了,初七我就回来了。”
王超闷声道:“嗯。”
两人接了个长长的吻。
吻完了,王超咧开嘴笑了下,整个人钻到了被子底下去。
谢竹星:“!!!”
前几天两个人才一起剪了头发,王超后脑勺的头发剪得特别短,谢竹星的手按在上面,掌心被扎得有点痒。
差点误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