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将这个人……赶紧用手帕盖住半边脸,少年有些感动又有些好笑地迅速收拾情绪,认真地向她汇报起这三天的所见所闻。
总的来说没什么大事,唯有她昏迷的那一刻对审神者来说记忆是有些混乱的,当时的七月已经万念俱灰失去理智,审神者从破碎的印象里只分辨出她抢了药研的刀要自杀,之后……怎么被拦下的,没有记忆。
“三日月么……”听完药研的诉说,她低喃。
“真的要多亏三日月及时赶到。”药研心有余悸,“不然……”他真的不敢想下去了。
“是要好好谢谢他。”
审神者那漫不经心的语气让药研心生疑窦。
“三日月今天出阵,大将需要我去准备点什么吗?”
“不用。”回想起早上那把刀云淡风轻的样子,她直接道,“先放着,之后我会和他谈的。”
药研还想再问,少女微凉的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:“休息。”
这一放,就又放了三天。
在一个午后,同样是办公室里,作为近侍的三日月宗近捧着茶杯看着坐在矮几对面的审神者。
“哎呀,主公终于想起关心一下老头子的伤势了吗?这可真让人高兴啊。”
这么多天过去,再重的伤也不见了,所以审神者便看着对面的爷爷刀笑得一脸开心,他把握十足等着别人上钩的模样让审神者很不喜。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晾你这么久。”她淡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