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果然他是单独一个人。
我推了木门就进去,对着床上的人影笑道:“爷来看你了。”
他一听见我的声音就翻身坐了起来,看着他瞪大的眼睛,我把汤放在床头:“我让人给你杀了一只老母鸡,趁热喝。”
他满脸的黑气:“真把老子当娘们了怎地!”说着他一骨碌的爬起来,抄起被窝里藏的刀子就跳下床砍我,满身都是刚愈合的血疤:“昨天老子被迷你的七晕八素的着了道,今天非把你个小兔崽子宰了不可!”
说着他便一刀朝我砍来,我侧身避过,他刀子挑下墙上的土灰。
“刀不得劲儿啊,你这是舍不得我?”我轻巧地侧身躲开,嬉笑道。
到底是受伤了,行动渐渐不利索起来,砍了半晌他便扶在墙上喘气,背后的伤口都挣开了,流着鲜红的血:“你是练过家子的?”
“你昨天不就知道了么?”当年的身手,在讲武堂排不上第一,也是前五。
“王八蛋!小心以后别落在老子手上!叫你五马分尸!”
“还五马?你这做短工的,上天入地可买得起一匹?”
“操……”他又踢刀砍了过来:“别说五马,老子让一百匹马给你踏过去!”
“呦!看爷纵着你就无法无天了还!嘴都不把门儿啊。”
“阿呸!老子今天就把你这颗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出城!”
我迅速地从腰后抽出鞭子,一鞭挥过去,就卷住了他的刀;他倒也机灵,一刀剁下去把我的鞭子砍进土墙里,就这么赤手空拳飞扑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