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后来长大了……变得又自负,又对外面那么好奇……”
“可是我……我一直……只有你啊!”
他伸手搂住我的脖子:“你叫我吧……我想听……”
我将自己整个嵌入他的身体里,他呻吟出声,我倾泻出自己的所有:“哥哥……”
46、第46章...
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,他安静地坐在椅子上,正带着一副眼镜看书,日光从窗户外照进来,给端正的面容上了一层辉色。
我顿住脚步,小心翼翼地道:少爷。
他抬起脸,见是我,便和蔼点点头。取下眼镜放好,他请我坐。
不敢。
我并未因为他的和善,而忘了自己的身份。
也许谁也不曾想到,看起来如此儒雅的青年,就在一个月前,占了黄埔滩半壁江山。
那时江湖上都以为罗老爷病危,罗家大厦将倾;他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倾巢而动,攻城略地,使人猝不及防。
而我,作为行动的先锋,竟得了荣幸,养好了伤就要被他开堂收入门下,还是头一遭。
没有什么敢不敢的,再过几天,我们可就是师徒了。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