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尼迪克特都迷糊了,先前还是她说那男的是来偷情的有妇之夫啊。
葛瑞丝回过头,朝本尼迪克特笑得纯良,只不过嘴里说出的话就不是那么纯良了:“我没有说过吗,她是个高级妓女。”
把那位女士猜测成办公室白领的本尼迪克特:“什么?”这两者差的太远了吧?
“还是个很有眼光的高级妓女,观察力很不错,在评鉴过在座男士的服装品牌和手表品牌后,选中了现在这位男士。”葛瑞丝这次的夸赞是真心实意的了,听得本尼迪克特满头黑线,他当时怎么就提议等葛瑞丝回伦敦了,就请她去酒吧喝酒呢,一定是当时隔着大西洋的缘故。
更让本尼迪克特感到郁闷的是,等他们要分开的时候,葛瑞丝把手插进大衣兜里,偏着头对他说:“见到你很高兴,康伯巴奇先生。”
本尼迪克特不得不问道:“你是认真在说这句话的,对吗?没有反义。”
葛瑞丝盯着本尼迪克特的脸,长得像她家亲爱的二哥夏洛克的脸,神情微妙的吐出一个词来:“金鱼。”
本尼迪克特觉得他好像没有听得太清楚:“抱歉,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只是期待下次的见面而已。”葛瑞丝很理直气壮的睁眼说瞎话,灰蓝色的眼睛纯净而无辜,“还有是的,我是很认真的在说很高兴见到你,你是我的朋友,不是吗?”
对葛瑞丝这么说,本尼迪克特还就觉得有那么些受宠若惊,末了他只有干巴巴的回答:“我想是的。”老实来说,当葛瑞丝不把演绎法用在他身上的时候,他觉得他还是能和葛瑞丝相处愉快的,“等等,葛瑞丝,你去干什么?”
“和我的司机打声招呼。”葛瑞丝边说边走向远离吧台的一个卡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