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已经没人,向毅不知道哪去了。
“向毅?”她喊了一声,没人应,提高声音又喊,“表哥?”
还是没回应。
怎么每次都这样,打完炮就跑路。周姈揉了揉发酸的眼睛,把衣服拉过来穿上。
收拾齐整从房间里出来,外面果真没人,大门是关着呢,檐下小桌上搁着一个浅蓝色的保温壶,应该是三金刚才送来的。
周姈想起来最后他临走前气急败坏的那一声骂,乐了起来。
院子里水管的水特别冰,周姈一边嘶嘶叫着一边飞快洗了把脸,从屋檐下一排毛巾里挑了最干净的一条擦脸。
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脖子上又被向毅留了痕迹,衬衣领上面,很明显的一片。她啧了一声,回屋里翻出来一条灰色的男士围巾,闻了闻,味道是向毅身上的,她就没那么嫌弃了,很随意地在脖子上绕了两圈。
钱嘉苏送来的小米粥和自家煎的鸡蛋饼,味道勉勉强强。她一边吃着一边在心里评价,还是表哥的手艺更好一点。
一直到她吃完,向毅还没回来,时间已经来不及,周姈没再等,给他留了条信息,开车离开。
公司例会,她还是迟到了几分钟,几十号人都在等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