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示乃是全镇之物,岂能私用!”章闻天的斗笠纱巾晃动。
章洪寿依旧笑嘻嘻道:“就当未来几年的压岁钱了,三年……不,五年的压岁钱!”
“四年!哼!”章闻天冷哼一声,将四张空白告示拍在儿子手上。
告示看似平平无奇,只是四张白纸。
“谢谢老爹!老爹万岁!”章洪寿双手接过四张空白告示,向母亲房间跑去。
“混账小子!”章闻天摇摇头,拿出一本账簿,细细翻阅计算。
不一会儿,章洪寿与白骨走出镇衙门。
章洪寿问:“白骨叔,那叶寒是怎么回事?周恨又是谁?”
白骨沉默不语。
“哎呀,白骨叔,我就是问问,再说了,你现在不告诉我,接下来万一遇到事,不是害我吗?”
白骨摇摇头,道:“两个外面新来的……一个是夜卫司正,一个是夜卫的偏司正……一个是五品命术师,一个是三品武修……”
听白骨讲完,章洪寿笑道:“命术师?那薛家兄弟一定有兴趣玩一玩,他们还说上一次没难度,或许,这一次能尽兴。”
“洪寿,福雾非同寻常,有时候人参果再多,也未必能救你。那些平民玩玩就算了,对上命术师,不好说。”
“白骨叔说的是,您放心,到时候进了福雾,我让薛家兄弟在前,我跟在您身边,绝不远离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章氏医馆后方的打谷场,帐篷之中。
李清闲望着自己灵台,还在沉思。
到底怎么办?现在去问谁?
别说盖风游,就算周玄山赵移山,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“只能硬着头皮修炼了,若遇到问题,用老办法,遇事不决,召请内神。好在推演结果没有凶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