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传言都信,也不怕扯着蛋。
老元帅知道他这句话是气话,稳了稳情绪问他:“据说银河之星是能够打开星际之门的钥匙,说不定能找到你失落的记忆。”
裴行遇冷笑:“您也学画饼这一套,这么大也不怕噎着自己,“星官”计划的人在哪儿您找着了吗?在我面前说这个,星际联邦和你,谁的脸不要了?”
“靳燃申请进入指挥舰,是否允许进入。”独渊突然问。
裴行遇搁在桌上的手指一顿,抬眸跟老元帅道:“天枢行动队的事我自有分寸,再来试图干涉我,明天你就会看到他们通通被扔回霍尔。”
“独渊,切断联系。”
“裴行……!!”
裴行遇捏捏鼻梁,略微疲惫地松了口气,又跟独渊说:“独渊,放靳燃进来。”
靳燃走进来,先冲他行了个周正的军礼,“长官。”
“你现在来干什么。”
靳燃走近了,没有闻到石斛兰的气味,微微蹙了下眉角说:“今天把您咬了,过来给您上药。”
裴行遇收回放在桌上的手,“不碍事。”
靳燃比他动作更快一步,抓着他的手一看手背侧面果然有一个深深的牙印深可见肉,已经快要结痂。
“咬你一口,你打晕我,扯平了啊。”靳燃说着,一手攥着他一手拿着药瓶咬开,倒了点药末在上面。
裴行遇微微蹙眉本能抖了下,估计很疼,靳燃手指一顿,又飞速倒了点把瓶子往桌上一扔,拽过纱布缠了几下包好,丑的惊人不忍看。
半晌。
裴行遇见他还不走,又问他,“还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