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被痛醒的。
“呜……”被极度撑开的身体根本还没经过润滑,冒然承受男人巨大的欲望让他疼得全身发抖,被缚住的双手死死抵住唐啸的肩膀,却根本阻止不了对方用力地挤入。
他的嘴上被布条紧紧地绑住,除了喉咙里的痛鸣,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除了第一次,唐啸是从来没让他这么痛过的。唐啸在做爱的时候虽然十分勇猛,却也十分体贴,至少对他是如此,而且他习惯于边做边在他耳边说些让人恨不得一头撞死的话语,但现在的他,在他的上方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和动作,只是一寸寸地攻城掠地,将他的腿分开到极致,胀大的器官狠狠抽出又深吸一口气,猛插进去。
龙潜瞪大眼睛拼命挣扎,视线里的男人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,表情没有丝毫波动,仿佛除了抽插的动作再也做不出其他多余的事了。
龙潜冷汗直冒,感觉身体已经被撕开了,生命力正在逐渐从身体里流失,在猛烈的撞击中他的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,天花板扭曲成诡异的形状,就在这一阵长久的天旋地转中,唐啸猛地按住了他的腰,一波滚烫的热量冲向他的身体深处。
“既然你说不出爸爸想听的话,那爸爸就再也不听你说话了。”唐啸在他的脸上抚摸了两下,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,抽身离开。
龙潜因为疼痛慢慢蜷缩起来。
不多时,有人进来解开了束缚着他双手的布条,从头到尾都没有多看一眼不该看的东西。
休息够了,他才从床上爬起来,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,冲洗完出来他偏头往窗外看了一眼,这一看到愣住不动了。方才疼得发疯他根本没有注意到,这里原来是前些日子他拿来幽禁他父亲的小楼。
他猛地一个激灵,什么叫作茧自缚——现在这个地方反而变成他的鸟笼了。
从那天开始,他和唐啸陡然没有了任何言语上的交流,就连他密谋夺权,囚禁父亲和兄长,害死大嫂这些事,唐啸也没有和他提起只言片语,更没告诉过他将怎么处置他。
他觉得爸爸似乎对他没有那么执着了,对他也不如以前好了,可每隔一两晚,唐啸又会出现在他的房间里,面目如常,却沉默不言,不顾他是否愿意把他强压在身下,狠狠地做完就立刻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