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,你起不起啊?”
“呃,马上起。”
虽然心里纷纷乱,可是好歹地也是有过历练的,郝柏言压下了各种思绪,开始起床穿衣服。
秋衣秋裤,洗的褪色发白了,袖口毛毛的,松松的,弹性不在。
不过都极为地干净。
麻利儿地从被窝里翻起来,郝柏言就冷不丁地打了冷颤,想不明白,怎么会这样冷了?
直接地从上铺翻身跳了下来,郝柏言也有些震惊自己曾经的手脚竟然这样利落。
看着小胖子已经从他那张堪称垃圾场的床上翻出了课本,出去了。
郝柏言就着急了,急忙出声喊住了小胖子,
“喂,小胖子,今天早上是什么课?”
“哟,吊车尾也会问课程?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”
立即地,就有个长相斯文,带着金边眼镜儿的白面书生模样的小子接话了。
郝柏言还没有完全地从自己的情绪里走出来,所以并没有回答冯顺的话,可是小胖子就不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