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哪能呢?那房子可是我三叔的,我爸哪里就能做主了?最后,村长和支书过去了,所以,事情就算了。我们把大伯母和大堂嫂搬走的那些东西也都拿回来了,三叔就是天天喝麦乳精,只怕能喝一年多呢。”
“那就好,反正你三叔的情况看来就这样了,将来你三叔没了,那房子就做烧埋费好了,可别让人觉得咱们是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。”
“妈,说那些做什么?现在一切还早,咱们啊,只要不坏了自己的良心就行了。”
郝柏言对着自家老娘道,也算是打个预防针,省的又出什么幺蛾子,他现在,最怕的就是家务事,谁也说不清,闹的人头疼。
“你和你爸都是这个软性子,往后还少和大房那边打交道,省的又被人家给算计了。”
陈翠翠现如今也是懒得理会大房,所以,对于儿子的劝解不置可否,不过也告诫了一句。
“嗯,这之后,只怕除了每年的过年上坟外,咱们家都不会有什么机会回去了。将来的事儿将来再说吧。”郝柏言顿了顿,继续道,
“妈,话说,时间差不多了,我也该走了,好多事儿等着我处理呢,要是再不走,我就要破产了!”
“嗯,本来想着让你赶紧找个姑娘定下来的,可是现在的这些女孩子,还真是让人头疼。也好,再等两年,柏雅前两天打电话过来,说是你回去了去找她,也不知道又有什么事儿了,也就你惯着那丫头,现在看看,又馋又懒,将来谁家会要这么个闺女做儿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