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池照即将撞到地板的时候,祁煜旸眼疾手快的用手掌替他挡了一下。
祁煜旸把池照的两个手腕合并在一起,扣在他的头部上方,另一只手还托着他的后脑勺,这样的姿势导致祁煜旸整个人都快趴池照身上了。
他跪坐在池照的腹部,两条长腿交叠在他身侧,眼睛与眼睛之间的距离不超过十厘米,祁煜旸刚刚不过是本能般的想要制伏胆敢骑在自己身上的人,却没想到会让自己陷入这样一番境地。
薛清就躺在自己身下,他唇角紧抿,一双眸子清亮又凛冽,他的眸中带着薄薄的愠怒,看起来对现在的情况很不高兴。
但薛清就是薛清,即使他不高兴,他也不会说出来,更不会十分明显地表现出来,他只会用这种能冻死人的眼神盯着你,把你看到心生寒意,不得不讪讪的放开他。
如果是一般人,可能已经遵从薛清的意愿,把他放开了,可祁煜旸不是一般人。
薛清看着他,他也看着薛清,而且眸中的情绪越来越幽深、越来越深沉。
“客人您没事……啊!”服务员冒冒失失的跑进来,结果看到这样一幕,她立刻惊慌失措的退出去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!我不是故意的,我还以为……你们继续!真的很对不起!”
服务员来得快跑得更快,跑出去好几十米,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一件事,刚刚那个被压在下面的……怎么那么像薛清啊?
天了噜!!
池照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