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老宅虽然不能一直劳动,但社会主义凝视一下总是可以的吧?
过了一会儿,水停了,浴室门开了。
邵显立刻闭上眼睛,假装入眠。
房间里只开了壁灯,柔和朦胧,一点也不刺眼。
傅柏洲擦干头发,见邵显似乎睡着,手脚更轻了些,上床关了灯。
他平躺下来,离邵显有十万八千里远。
连日来的紧绷,让他有些疲倦,正要闭上眼睛,却又被告知车门没锁。
黑暗中,邵显社会主义凝视他,“晚上不需要劳动一下吗?”
“我以为你睡着了。”
傅柏洲说着,关上车门,系上安全带,笑道:“社会主义劳动不分昼夜。”
两人关了一会儿门,邵显忽然伸手将壁灯重新打开。
他坐在副驾驶,手却放在方向盘上,微微一笑道:“傅先生,我想社会主义凝视你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