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官微放出的定妆海报后,不少人被海报上那眉目如画的少年吸引了来。
定妆海报上少年身穿红色绣团花锦袍,外披金翠辉煌的雀金裘斗篷,骑着宝马沿桥而过。时值冬天,树木凋零,白雪皑皑,所有鲜艳的颜色都集在少年身上,同时所有的鲜活都在他眼中。
桥上少年鲜衣怒马,足风流。
高应彬看着方朗宁个人微博关注数目以一种非常快的速度上涨,再想到方朗宁和靳总叫他摸不很着的关系,纠结地会儿,还是接通了与方朗宁的通讯。
顾青去了m国,倒是没有完全和国内切断联系,像他就有给高应彬留他的联系方式,在过去两个月两人也少不得有业务上的联系,哪怕多是高应彬单方面的。
视频通话很快就接通了,通讯那端顾青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裤,搭配着白衬衫,外面罩着实验服,正独自在实验室内做实验。原先的人畜无害退去了不少,多得是严谨和冷静,同样和娱乐圈格格不入。
顾青偏头看向镜头,明亮的眼睛在高应彬脸上扫过,就落回到他手边的实验台上:“靳先生问到了我?”
他虽然是用的疑问句,但语气却是陈述的语气。
高应彬却误会了这句话,还以为顾青是在寻求肯定答案。“嗯,靳总还说要介绍你和李默言李影帝认识。”
顾青:“我知道。”
高应彬:“??”
高应彬一头雾水,没能安耐住好奇心道:“你和靳总?”
顾青头也不抬:“我现在知道攻和受是什么意思了。”
高应彬立刻意会:“呃。”
顾青继续一心二用:“那天刘池安刘先生以我和靳先生为例,向我科普了什么是攻和受,我当时并不是特别明白,直到我——”他停下来做起了记录,高应彬有点尴尬不知道要不要听这种隐私,就听得他继续说道:“——查阅了百科。”
高应彬:“……”
“也明白我当时斥责刘先生是对的,凭什么我就是受。你说是吧?”顾青说着还抬起头来,来征求高应彬的赞同。
高应彬:“…………”
靳城西今年二十八岁,人高马大,身居高位,行事霸道,怎么看在各方面都该处于上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