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陶醉地微微扬起脸,深吸了一口气,仿佛要把那种极致的味道吸入到肺腑间,深入到骨髓中,本就鲜红的嘴唇变得更加红艳。
一室静谧。
顾青回过神来,抬高了语调,兴致勃勃道:“你们知道这个故事还比较有趣的部分是什么吗?”
编剧齐鹿冰轻声问:“什么?”
“一头母猪死后,弃于荒野,第一周时丽蝇来此觅食繁衍;第四周时,黑头苍蝇过来赴宴;到了第二十八周,什么都吃的火蚁来到——”
胡澜作为在场唯一一位女士,跟随这个故事脑补够多了,也联想了好多,以及也胆寒够了:“够了!你说的母猪是那个寡妇吧?”
顾青还是用欢快的语气讲完他的故事:“哗啦,好一场盛宴。”
“尊敬的女士,别那么严肃,这只是个故事。”顾青接着看着胡澜,语气纵容,可胡澜却仿佛感受到自己被锁定了,像是被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,使得她脸色顿时又白了好几个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