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这没有起到好的安抚效果,叶朗宁还没说什么,周尔耕就说了:“阿秋你千万别这么说,归璨他这闹别扭也该闹够了,我这就打电话给他!有什么事儿,我们一家人见了面再来解决。”
这次周尔耕打过去,接电话的仍旧是神农。
神农还是那句话:“请问周先生有什么话,是我可以为您转告的吗?”
周尔耕:“…………叫归璨接电话,他现在总不会再忙什么保密项目吧。”
神农不疾不徐道:“是没有。只是老板仍让我代理和您有关的事。”
周尔耕皱起了眉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是他爸爸!”
神农一如既往地温和道:“您确实是,所以才会有我们之间的通话。”
周尔耕深吸一口气,试图讲道理:“现在好不容易我们一家团圆,就缺他一个了,归璨他闹别扭也有个限度吧。之前他一直在忙,我和他妈可以理解,但他现在明明没有在忙了,回来西粤市却不和我们说一声,我们还是看了新闻才知道的。这也就算了,可为什么他弟弟去找他的时候,他却避而不见?他到底是怎么想的?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成他的家人?”
神农一直波澜不惊的语气,似乎有了点波动:“老板闹别扭?听起来好可爱,您能讲讲老板从前闹别扭的事吗,周先生?”
周尔耕:“…………你别给我打马虎眼!是不是你一直从中作梗,不让归璨和我们联络的?”
神农还是那副口吻:“老板的命令对我来讲,从来都是最优先级的。”
周尔耕不禁拔高了声音:“那你是想说其实归璨不想见到我们了?”
神农:“如果您非要这么理解的话,是的。”
“什么?”周尔耕不可置信道,抬眼再看到含泪的叶婉秋,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想也不想道:“那既然他不想回来,那以后就别回来了。”
神农:“如您所愿,周先生。”
周尔耕哽了一下:“什,什么?”
神农却没有再多说什么,不紧不慢道:“祝您生活愉快,再见。”
接着就切断了通讯。
等周尔耕再打,却发现一直都能被接通的通讯,这次却一直没有谁接起来。周尔耕再想联系大儿子,却发现一直以来他就只有那么一种联系方式,如今这种联系方式不通了,他一下子茫然四顾起来,不知道该怎么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