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衣没好气道:“去去去,你懂什么,我这叫‘将欲取之,必先予之’。嗨,我就不明白了,那姓黎的,干嘛多管闲事。难不成——”
潘昆仑接茬道:“难不成什么?”
吕布衣咂了咂嘴:“这年头谁家的生意都不好做啊,而且好物件难求。要是哪边有个什么动静,其他谁谁的,都能像是鲨鱼闻到血腥味一样,蜂拥而来。”
潘昆仑撇撇嘴:“你咋不说像是苍蝇闻到屎一样。”
“你可恶心我吧。”吕布衣啐了他一口:“你个老小子,你到现在也没和我说,你咋辨认出那几个字的。”
潘昆仑到底没说和霍小山有关,“我给你说我从哪儿得到的羊皮纸,都是看得起品爷你了。不对啊,悄悄找上我的那人,说是这羊皮纸是独一份的,怎么你也有一份?”
吕布衣没好气道:“怕不止两份。”
潘昆仑这会儿回过味来:“品爷的意思,那姓黎的手里头也有一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