铛的一声轻响,似乎有人敲了一声铜锣。
这声音在本就空寂的院子里,显得更为清晰突兀。
细碎的脚步声传来,每一下都好似踩在人的心口上,让人压抑窒息。
此时我右手已经握住了地支笔,左手拿出了砚台。
房门处,走进来了一个人。
那人我略有眼熟,而他的背上,还背着一具尸……
尸,才是这里的东西,那人,是迳口村的一个人!
当时去迳口村,城隍庙外聚集了不少的人,这人具体是谁我不知道,可肯定是在那些村民之中见过。
他年纪不小了,起码七十岁开外,脸上都是褶皱,布满了老人斑,双眼格外地浑浊,一副快要油尽灯枯的模样,一身黑漆漆的殓服,其上还有一些白得渗人的纹路。
仔细看下去,那纹路竟然有一些像是扭曲的人脸?
这人,肯定不可能是这房间里镇压的东西,他背上的尸体才是!
我警惕地看着他,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