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了这些事情安排完,我估算了一下时间,刘文三只能开车过来,苟家倒是能坐飞机或者高铁,他们慢不了,刘文三至少得三天。
我们约莫要在这里休整几天,倒也无碍。
并且我也将分析蒋盘的那一卦,告诉了沈髻。
沈髻点点头,说她也有这些看法,不过她所推断的没有我细致。
我笑了笑,没接这句话。
因为我又一次想到了何雉的金钱爻……
蒋盘所认识的朋友之一,恐怕有一个,就是李阴阳夫妻!
我看着车窗之外,心绪却有些复杂。
因为我可以肯定,自己的推断不会出错,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,也没有那么多阴阳先生。
只不过,若是蒋盘当年没有选错,他就不会有这种结果了……
一个好人,却没有好命的好人,实在是太过悲凉。
最后还要孤寂地死在墓道之中,等待人来送他回家,落叶归根……
我闭上眼养神,冯保却小声问我,要不要去后排座换一下衣服,这浑身湿漉漉的,万一病了就不好整了。
我这才反应过来,之前也太过出神,忘了自己还一身湿透的唐装,这会儿车座上都沾满了水。
旁边的沈髻闭上眼,低着头,并没说话。
我则是到了后排座,那里早已经放好了一身准备好的唐装,明显是冯保和冯军所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