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我欠你的。”脚步一顿却也没有回过头来,白衣男子终是化作一阵风离去。
秦风离开之后,舒楼这才头转朝一边吐出一口血来,凡间伤筋运骨要养个一百天,他这伤了神识估计要养个几百年了。
擦去了唇角的血迹,舒楼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回走到了院子里,在一处树荫下坐了下来,才闭上眼睛就觉得疲倦感铺天盖地的朝他跑来。
的遗憾,在一番命运下竟也最后成全了他们。
墨染了经年,终是让墨风华不变的情给打开了心里的一扇门。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模模糊糊地听到了墨风华的声音,“师傅,怎么一个人睡在这里?”
随即就是身体被人抱进温暖怀抱的感觉,舒楼仍是不愿意睁开眼睛,只是在墨风华怀里缩了缩:“唔,回来了啊?”